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凌封毫不在意薛宁的态度,盯着白暴雨:“战风渊是太子一脉,太子被他的父皇软禁,战风渊屡获战功,其他几派自然有看不惯他出风头的人。”
“不派人来刺杀才有鬼。”
薛宁被怼得无话可说。
这是事实。
哪个朝代的皇室之间没有倾轧、争斗呢?
凌封没有停下:“不光战风渊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也不能天真。”
白暴雨认真点头,她自然也有过这种想法,隔着两个世界,她没办法时刻知晓战风渊那边发生的事情,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手忙脚乱了些。
但她毕竟是公务员出身,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很快收敛情绪。
桐城驿。
察觉到驿丞和驿卒身上有怪异的战风渊很是警惕。
没有立刻入睡,所用食物和清水都是从宣城带出来的。
那十二个与他一同入京的属下,也都打好招呼,躺在床榻上假寐。
等到半夜,一切正常。
不仅没人来刺杀他们,整个驿站还很安静。
战风渊合衣躺着,聚精会神听着外面动静。
除了风吹发出的响动,连虫鸣都没有。
这里的旱情也相当严重,可驿站里还维持着最基本的公务。
“不对!”盘桓了无数想法的战风渊猛地坐起。
同屋的牙兵苏溪托腮在打盹,被将军发出的动静吓得磕了下巴。
迷糊地捞起匕首,左右看。
“贼人在哪?”
战风渊示意他噤声,小心出了房门。
他用暗语敲开下属房门,一个个都警惕着,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对,驿丞和驿卒呢?”
他们恍然时,王九早就摸去寻找两人。
“整个驿站都找过了,未见那两人。”
正当王九打算把驿站翻个底朝天,搜人时,只听得一声爆裂闷响,从驿站外传来。
“不好,是桥垮了。”战风渊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