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百姓痛苦的嫌疑,可若就这样算了,心里又不甘。
气着气着,看战风渊把米饭粒全部捡干净,阿福终于能离开修罗场了,一晃眼就不见踪迹。
管家出去,战山阅盯着战风渊,看他是不是真会吃掉所有米饭。
可惜,战风渊是认真的,他夹了一片白烧肉,将肉片三分之一沾上沾水,就着吃了一大口米饭。
还是老味道,家里的厨子还是母亲嫁进战府时从娘家带来的。一晃眼,快三十年了。
战风渊又夹了一根青菜。味道比较清淡,只放了点盐巴调味,重在新鲜爽口。
吃着吃着,他想到另一个世界的白暴雨,不知道她晚上吃的什么,是火锅还是水煮鸡胸肉。
后者可能性比较大。
见儿子吃着饭神思还能飘走,战山阅胸口刚压下去的火蹭蹭上冒。
“布菜。”声音不大,却端着父亲的架子,不容置疑。
福叔跑了,房中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不是儿子布菜,又能是谁。
这时候,战风渊身前,满满一碗米饭基本见底,他抬眸看了一眼父亲,见他表情不似玩笑,快速将剩下的饭刨进口中,用帕子擦了嘴,乖巧走到桌子另一头,在战山阅身旁弯腰站着。
他有五尺六寸,常年戍边让他的肌肉紧实健壮,站在文官的父亲身边,纵然他弯腰,态度恭敬,还是在战山阅身上落下大片阴影。
战风渊给父亲夹的第一道菜是切鲙,切鲙就是生鱼片,和白烧肉一样,需要沾酱汁食用。
他记得,这是父亲最爱的美食。
可是,沾了满满酱汁的鱼片放进父亲碗中时,被嫌弃了。
“酱汁沾多了,太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