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重刑犯,全寺上下戒严,连普通的寺丞、狱丞都不能回家,要在大理寺住着。要等问询结束,抓住从犯,才会松快。”
这是陛下、杨尚书和常景启商量出的对策,太医院那边,也把医正扁鹤调去帮一位后宫的妃子调理身子。
战山阅微微颔首:“这件事为父倒是略有耳闻。”
然后,他乜斜自己儿子,好奇地问:“那大理寺的人怎么放你进去了?”
战风渊从腰间解了陛下给的那枚玉佩,双手放在书案上。
“玉京通行令!是陛下给你的?”战山阅摩挲那枚种水通透的玉佩,心中震惊。
“儿子今早入宫,见了陛下,拿战功向陛下讨了个口谕。”
战山阅顿时想到什么:“你想去见太子?”
“是。”战风渊老实回答。他明日就打算去见太子,反正早晚都会让人知道陛下给了他玉京通行令,不必瞒着父亲。
“哼,战功是那么好拿的?竟用来兑换一枚小小的玉佩。”战山阅气急,胸口堵得难受。
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战火宴便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和自己一样,成为战场上的将军。
挥斥方遒,英勇神武,为国家守住疆土,为陛下震慑宵小。
可战山阅不是那块材料,他不喜欢舞刀弄枪,只愿意坐在书案前,写字画画。
因此,不少回儿从父亲战火宴那里听到叹气和惋惜。
战火宴发现儿子没办法接替衣钵后,便转而培养孙子战风渊。这便是战山阅不喜欢战风渊的理由。
每次儿子完成了任务,得到主上嘉奖,他就联想起战火宴看他时的失望眼神,愈发讨厌儿子,疏远他。
所以,每次见到儿子战风渊,或者说每次有人在他面前表扬战风渊,再或是儿子又取得什么功绩,消息传回玉京,他都会生气。
战风渊不吭声,还是低眉顺目,任由父亲发泄怨气。
实际上,他并不清楚父亲为何总生自己的气。母亲过世几年后,父亲想娶平妻,他也没怎么反对。这些年,不管是跟在太子身边做事,还是去宣城戍边,他都尽好儿子的孝。
“太子因牵涉承浒关大战贪腐一案中,被陛下软禁数月,不得见外臣,京城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