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画中古人头上就带着类似铜投壶一类的发饰,高高的壶状发饰倒扣在头顶,用束带从耳后穿过,在下巴处系紧,看着挺像回事儿。
收到图的战风渊久久不语。
【战将军,你看,我们这边古代就有帝王高官这样装扮,不稀奇啊。】
战风渊脸红到耳根后。
【白姑娘,莫要再劝,战某实在撇不下这个脸。】
面对固执的古人,白暴雨败下阵来,下巴搁在桌边发呆。
小柔他们肚子都笑疼了。
“暴雨姐姐,你的脑洞真大,让战将军顶着铜投壶去崇文馆,哈哈哈哈。”
白暴雨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惊世骇俗,为了达到目的,牺牲一下怎么了。
戌初三刻,一辆马车晃晃悠悠来到崇文馆门口。
侍卫拦住车夫。
“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崇文馆吗?擅闯者死。”
车厢里的战风渊将车帘撩开一个缝隙,淡淡说道:“是我。”
“原来是战左率。”这些侍卫,都是贵族子弟里选拔出来的人才,自然认识大名鼎鼎的南境节度使。
何况,这位还是太子六率中地位最尊贵的左率。六岁起,就在崇文馆做太子陪读。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侍卫们围过来,都想和心目中的英雄套套近乎,岂料,战左率连车都没下,直接让车夫把马车开进崇文馆后院。
这崇文馆是皇帝培养太子修为读书的地方,不对外,只有太子以及太子相关的人能进来此处。
院落很大,后院不仅能停马车,还有专门借住的地方。
做太子陪读的那十年,若是读书到深夜,他们十几个人就都不回家,住在这里。
车停下来,车夫擦了汗,问少爷什么时候下车。
战风渊道:“张叔,你去看看馆内有几位令史,校书郎、直学士又有哪些人在。”
张叔是战府的老车夫了,对崇文馆这些在职岗位知晓得很是清楚。人未必认识全乎,但他们身上都有代表身份地位的制式服装,一认便知。
他跳下马车,站在馆门外,垫着脚往窗户门洞里一瞧,没见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