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自诩自己有潘全之貌,左清之才,眼高于顶的京都纨绔卢大公子。
今日踢到了铁板。
借着醉酒状态碰瓷战风渊,装作不认识此人,想要以官压人,让人人口中称颂的战节帅吃瘪。
可惜,哭的人是他。
战风渊与那些奉承他的人不同,鞭子是真抽在身上啊。
疼得他叽里呱啦大叫,还被瓜友们堵住前后通道,只能在院中四处找地方躲藏。
“战风渊,你再打我,我就进宫找陛下,告御状。”
战风渊终于笑了。
“好啊,你去啊,”他让开道儿,才不怕这家伙告什么状。
卢崎并不知道,他的小命可是拿捏在战风渊手里,但凡他自私阴暗些,在证据上弄弄手脚,他就会背上害死老师的罪名。
战风渊让开路,手摊开,真让他去宫里告状。
“你你肯定是骗我的,不是真心让我走。”卢崎两条大腿都被抽肿了,苟着身子捂着痛的地方,斯哈斯哈。
战风渊懒得搭理他,抽这一顿鞭子,整个人的负面情绪基本都发泄出去,身上轻快不少。
活该这小子撞在他枪口上,不过也没白挨打。
这样的纨绔就是欠收拾。
他走进原来住的房间,车夫张叔在盆里打好了清水,洁面后,开始整理仪态。
接下来,他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仓国太子,朱泽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战风渊前脚刚离开崇文馆,卢崎后脚真进了宫。
皇帝朱熄聪下了朝用了午膳后,在华轩舍听楚九年汇报战风渊的查案进程。
楚九年:“战节帅在崇文馆待了一宿,清晨遇到了左千牛中郎将卢崎。”
皇帝的视线始终落在身前围棋残局上,手指拈着一枚白子,不知道下在何处才能破局。
“卢崎那脾气,遇到战风渊,不得挨顿揍啊。”
楚九年脸上很难得地出现一抹笑意:“陛下猜得没错,卢公子是被战节帅给打了一顿。”
皇帝也笑了。
“高阳有这么个儿子,不知道是福是祸。”
楚九年再道:“卢公子赤诚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