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两次,铁打的也受不住。
“好。”
被常景启扶上马车的战风渊直接躺着回了家。
醒来时,窗外的天完全黑下去,房中的烛火在摇曳。
榻边,苏溪正在仔细给将军擦拭汗珠。
“将军您醒了?要喝水吗?”
“不用。”战风渊嘴唇干到起皮,可他记起扁鹤的交代,不敢饮水。
撑着身体坐起来。
“苏溪,纸笔。”
【白姑娘,战某刚醒来。】
收到信的白暴雨一愣,有些心疼:【战将军怎么这个时辰睡觉?是太累了吗?】
【在紫华宫吃了点莲子羹,中毒了。】
白暴雨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头,耳朵嗡嗡地响,她生气了。
【中了什么毒?有无大碍?症状是什么?】发出灵魂三问。
【具体是什么毒,太医也不知道。中毒后腹痛不止,睡一觉好很多了,只是十二个时辰不能进食饮水。】
白暴雨急得干瞪眼,有些想哭:【羹汤留着就好了,送过来帮你验验。】
【你看这个行吗?】
白暴雨收到一张帕子,上面有些黏糊糊的东西残留。
将军的解释立刻来了:【我吞下羹汤时,特意吐了一些在帕子上。】
【有用有用。】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薛宁立刻拨通秦法医的电话。
等秦法医的时候,两人开始聊苏旭的案子。
战风渊把掌握的信息讲述一遍。
【你的意思是三个人都看不出杀害苏旭的动机?】
【目前看是的。医正扁鹤每三日来地牢给苏伯行针,熬药。一旦下毒,很容易被怀疑。卢崎是苏伯弟子,师生感情甚笃,没有理由杀人。我父亲和苏伯多年兄弟,更没有杀他的可能。】
局势陷入僵局,三个人好像都没杀死苏旭的动机。
【会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苏将军?】
战风渊摇头,在纸上写下:【无论是汤药、月饼还是酒水,三人都一起用过。】
扁鹤试汤药冷热,亲自喝了一口;
卢崎同苏旭一起吃下许多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