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解释,卢崎又撞开旁边青青的房门。
依旧空空荡荡。
“卢公子,您怎么能硬闯呢?”庄妈妈面露责怪之色。
“说,她们都去哪了?病了怎么不好好待在房中?”
“这”庄妈妈面色僵硬。
战风渊在房中略中打量,作为青楼头牌的闺房,这两间房中的陈设布置得温婉巧妙,空气里还飘荡着丝丝缕缕的脂粉味,纱幔微微飘荡。
“说,她们人呢?”卢崎心急,揪住老鸨衣领,有种她再不交代就要交代的凶样。
“她她们不在楼中。”
“还想骗我?”
庄妈妈眼神飘忽不定,忐忑道:“真不在楼里,我骗公子做甚。”
“人在说谎时不敢直视对方。”卢崎玩了手现挂,从战风渊处学到的知识回馈到庄妈妈身上。
被人抓住小辫子,庄妈妈更慌了。
战风渊仔细观察房中陈设,从某个细节发现破绽。
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他将手背贴上去,感受到了温度:“茶还是温热的,说吧,两位头牌去哪了?”
随着战节帅逼近,庄妈妈被吓出了步步后退。
“再不说,我们就去京兆衙门里走一趟吧。”
庄妈妈面色惨白,“我我说,她们她们杀人了。”
“什么?”卢崎瞪大双眼,不信庄妈妈说的每一个字。
“带我们去瞧瞧。”战风渊的冷静,把方寸大乱的卢崎拉回现实。
庄妈妈领着两人在楼中又拐了几个廊道,越走越僻静,这里似乎已经不在楼中,而是紧挨醉红楼的某处院子。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房中很暗。
三人耳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庄妈妈进屋,点亮了桌上的蜡烛,烛光驱散黑暗,屋中角落,赫然躺着一具女尸。
女子也是楼中姑娘的装扮,后脑一滩血渍,已经干涸,和头发脑浆一起贴在地上,身体冰凉一片,已死去多时。
“怎么回事?死了人为何不报官?”战风渊拽住庄妈妈手腕,一脸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