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馆校书郎。”
闫松生得高瘦儒雅,崇文馆标志性的白色襦裙将此人衬托得格外出尘。
他的到来,准确说,是崇文馆二十个令书、校书郎的到来引起了多方注意。
但今夜,却有一样事物,比他们的身份更让人注视。
那便是闫松头上顶着的一只竹花瓶。
没错,就是竹花瓶,这东西在崇文馆里随处可见,每位令书、校书郎桌上都有这个东西,上面还刻着崇文两个字。
最让人惊奇和震惊的不仅仅是闫松头上的竹花瓶,在此人身后,几乎所有人头上都顶着一个高高的大大的发饰。
“这些人头上戴了什么东西,是本官眼花了吗?”
“云烨,崇文馆令书。”赞者望着云烨头顶的“锅”,以为眼花了,揉了又揉。
此人头顶上顶着的,就是一口铜锅。
高度虽然不及闫松的竹花瓶,肚子却胖乎乎圆滚滚,模样有点可爱。
“姚磊,崇文馆令书。”
第三人头上顶着的是酒壶。
醉仙楼最负盛名的玉泉酒的酒壶。
土陶的。
倒扣在姚磊头顶。
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报到最后,这位赞者都麻木了,心里不断吐槽,今晚什么情况,崇文馆这些令书、校书郎们都疯了吗?
打扮成这样,成何体统。
崇文馆众人的到来,引起场内一小波震动,接下来,另一条龙道上走下的人再次把众官员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山海,右监门卫。”
“山河,左监门卫。”
好家伙,这两人是对双生子,头上都顶着类似投壶模样的发饰。
场内官员们纷纷议论:“玉京什么时候流行这种打扮了,本官怎么不知道?这些人的头饰也太夸张了吧?”
常规发饰、发冠不戴,好像专门挑手边随意能找到的器物往头上放。
有大聪明发言:“真好,听说陛下祈福后,会发点心美酒,这些家伙定是提前知道了消息,连盛具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