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见到他,会跑过来让他背的卢崎不搭理他,王赞的心别提有多沉重。
“小崎,你是不是在怪我?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事情为何发展到这一步,我根本不知道衣服夹层里怎么会有联络敌军的信。”
卢崎含着泪,冲王赞大喊:“你不知道?那信里有你的花押。”不光有王赞的花押,还有辛国一位将领副将的花押。
花押是一种独特的签名方式,需要花押的官员会自己设计花押形式。
“军中知道我花押形式的人不在少数,有人模仿陷害将军也说不定,卢崎,你要相信我,我没有背叛将军,将军是无辜的,他没有叛国。”
“我相信老师,但我不相信你。”
王赞愣愣看着卢崎,这个和他关系最好的师弟。
他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明白。
战风渊冷声询问:“王副将,你说你不清楚衣服夹层里有信件,那你回忆回忆,那件衣服经过哪些人手?”
王赞摇头,傻傻地笑:“你们来问我之前,我已经回忆过无数遍了,那件衣服穿了许多次,浆洗过无数回,还有补丁。在军中,我的住处都是公开的,除了亲近的人,还有好多兵卒能进入我的住所。”
副将都是单独一个房间,据王赞回忆,他的房间除了将军和几位同僚,还有至少十几个兵卒能进去,做日常打扫,通信等。
这期间有没有偷偷潜入,把信缝进夹层里,已经无从考证。
王赞提到的兵卒里,有八人死在承浒关一战中,其余六人被关分别关在大理寺地牢不同牢房里。
“那你回忆一下,那件衣衫自上次浆洗后,距离被秦宝发现夹层的信之间,相隔多长时间?”
这一点王赞记得很清楚。
“那日,将军和辛国人定下和谈条款,将军高兴,让我们休沐两日,我和副将肃焕、李章约了去酒馆喝酒。大战数月,将士们都很辛苦,难得放松,我们那晚喝了很多。那晚我身上穿着的衣服就是发现密信那件。”
“我喝多了,吐了一身,酒馆掌柜帮我们安置好后,说是要帮我们把衣服拿去浆洗。我们当时都喝醉了,那掌柜也和我们相熟,就脱了衣服给他。”
“那次浆洗之后,衣服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