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诚信?”
朱恩莲双手抱胸,站在台阶上,冷冷扫过每位看客,视线最后落在辛国太子宴瞳极身上。
辛国人果然魁梧,人群里,他们几个简直鹤立鸡群。人群后还有两个探头探脑的身高也不错,还是熟面孔。
战风渊拉着卢崎,平时这种场景,这小子肯定要跑去给文崇撑腰,可知道老师的事情后,整个人状态都很萎靡,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
战风渊想拉卢崎挤进去,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本能的,他以为白姑娘给他传信,转念又想到他们去秦宝那里打探消息,铜投壶让苏溪抱着,在马车里等待。
在他思索短暂时间里,头上又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战风渊下意识抬头往上看。
严之白伸出半个脑袋,透过窗户把纸团准确无误地砸在他头顶上。
“从旁边上来。”严之白的口型是这么说的。
战风渊是这么做的,严氏字画铺旁边有条狭窄巷子,不算路,而是用草垛、木箱搭在一起形成的“逃跑”通道。
实在是求字画的人太多,严之白没办法应付那些难缠的家伙就用这个办法跑路。
两人从窗户进入二楼店内的时候,严之白衣服都没穿,准确地说,是只穿了贴身那件。
“怎么回事?文崇干的?”
严之白一脸哀戚,控诉:“都是那个文崇,跑来我这里,二话不说,把我的衣服都抢走了。”
“让我如何见人啊。”
“她抢你衣衫做甚?”
“喏,你看不懂吗?她说今日这里所出的所有画作她都包下了。我不肯,她就抢我衣服逼我就范。”
战风渊心中无奈,又觉得暗爽,给他画人物丹青的帐还没找严之白算呢。
“该。”
“哎哎哎,还是不是兄弟了,借我件衣裳穿穿,冻死我了。”
“不借。”战风渊抱紧胸口。
严之白跑去扒卢崎的衣服,那家伙对外界一切毫无知觉,活生生被扒得只剩下贴身衣裳。
“我们走。”
“去哪?”战风渊好奇道。
每月二十日,可是雷打不动要在字画铺里画满一天的,不管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