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那么健康。
见他说不出,江老脑袋上的那几缕白毛都气得要炸起来。
“看看,你说不出吧?我就说我现在不该住在这病房里,我就该在实验室里忙!你们偏不听,非把我扣在这里,耽误我宝贵的时间!”
江老说着就要下床收拾东西走。
陈健见此情景有些着急,赶紧道:“江老,周教授是为您好,您现在出院走了,万一出点什么事,让周教授怎么办?”
“呵呵……说到底就是怕担责任呗?我给你们写个免责书行了吧?”江老不耐烦道。
陈健气得脸色发红,最后瞪了颜姣姣一眼:“颜同志,你是负责照顾江老的,你不劝着点还拱火是吧?万一把江老气出个好歹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颜姣姣没想到他还敢找自己的茬,毫不客气地道:“陈医生,我发现你真的很擅长造谣。请问你哪只眼看见我拱火了?你又哪只眼看见我把江老气出个好歹了?你再这样无端造谣生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陈健一噎。
江老摆摆手:“陈医生,这事跟小颜无关,是我自己要求出院的,我觉得我现在身体还可以,继续住院也没啥用。”
陈健不服:“怎么没用呢?江老,您别怪我说话直接,您觉得没用是因为您没有按照医嘱好好打针吃药,您这样,我们医术再好也束手无策啊。”
周教授不想见自己学生根江老吵起来,跟着道:“老江,你想出院我不拦着,只要你直系亲属过来签个字,还有啊,我们是为你好,你要是自己都放弃你自己了,那我们也没办法,你可别后悔。”
江老听到这里才脸色好了些,立刻就要人给自己儿子打电话。
他一辈子搞研究搞科研,老伴跟他志同道合,二子一女也都走的这条路,几乎都拴在研究院的实验室里,就连他回来住院他们也只能抽时间过来看一眼,然后就再也没来过。
现在他闹着让孩子过来,周教授没办法,只能答应帮他叫家属。
没想到他们还没来得及打电话,江老的两个儿子心急火燎地来了医院,他们是送母亲贺明语过来的。
贺老在实验室待了三天三夜,突然倒下,所有人吓得魂飞魄散,打电话给江家人,两个儿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