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发善心,可也是为了让她在离开之前日子过的好一些。”
“离开?”
话音刚落,已见秋菊走来,她先是给许双柳请了个安,才道:“多谢公子厚赏,秋菊实在是受之有愧。”
许双柳摆出一脸猥琐的样子,戏谑道:“既然受之有愧,那打算如何回报于我?”
她扫了一眼楼上,“不知可否去姑娘的闺阁一叙?百两银子也够买姑娘的一夜吧?”
秋菊羞愤的脸颊如滴血一般,却不敢推辞,细如蚊子声道:“公子有请。”
许双柳让虞儿留在原地,自己跟着秋菊上了楼。
甫一进门,秋菊直接跪倒在她脚下。
“求公子放过奴,奴一辈子都记着您的恩情!”
说罢,已经哭出了声。
许双柳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找了椅子坐下,“你求我放过你?”
秋菊泣不成声道:“奴知道公子进来是欲为何,奴虽是进了暗门,可以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求公子大发慈悲,放过奴一次。”
“你先起来。”
“公子不答应奴就不起来,若是公子一定要毁了奴的清白,奴今儿就磕死在这。”
许双柳玩味的望着她,“既然进了此地,却仍想保全清白之身?就算本公子放了你,下次呢,你还能拦住别人不成?或者说,你准备次次都以死相逼?”
秋菊泪如雨下,哭的浑身打颤,“奴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无非是活一天是一天罢了。”
许双柳叹了口气,“你起来,我答应你就是,而作为条件,你需要跟我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菊擦着眼泪站起身,抽泣道:“奴原是林州知州的女儿,因父亲获罪全家女眷充为奴,男子全部问斩,可怜我的幼弟,死时不过三岁。”
提及伤心处,她哭的愈发伤心。
许双柳目光闪了闪。
林州知州,若没记错的话,原书中的女子最后成了花魁,小皇帝微服私访时,一眼被其相中,最后接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