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我也算外人吗?我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虞儿想了想,又从容的道:“那也是哦。”
许双柳焦急的问:“他伤到哪了?严重吗?”
虞儿摇了摇头,走到香炉边添了点安神香,“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王爷从您房中出去随便用了点东西便去书房了,谁也不让打扰。”
许双柳抿了抿唇,“好,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我这不用值夜。”
“那您一个人行吗?”
许双柳坏坏的勾起嘴角,“谁说我是一个人。”
说罢,便披上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耳边都是虞儿的话。
他日夜兼程的赶路,他遇刺了,他在为自己解了毒。
这每句话单拎出来都没什么,但连在一起,好似一副游人回家的画面。
她甚至能想象得出他骑马奔驰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用上一股酸涩的暖流。
书房已经熄灭了烛火,黑漆漆一片。
许双柳脚步调转走到秦相离的院落,灯火也已经熄了。
她犹豫了一瞬,随即走上前悄咪咪的推开门。
扑面而来的是她无比熟悉的清香,那是她徘徊在生死之间唯一的救赎。
鼻尖忽然涌出酸意,眼眶微微热了起来。
她在门口驻足了半晌压住想滑落的泪意,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随即悄悄的掀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还没等趟踏实便觉得手腕被陡然攥住,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在睁开眼时已经被秦相离压在身/下了。
“你来做什么?”
许双柳眨巴这无辜的双眼望着他道:“你没睡啊?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本王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许双柳委屈的嘟起红唇,撒娇道:“当然是来陪你啊,你出差那么久,难道都不想我么?”
秦相离拉着她的胳膊往外一扥,轻启嘴唇吐出两个字:“出去!”
许双柳才不吃他这套,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不嘛,人家想你,想陪你睡。”
秦相离冷声道:“你出不出去?”
许双柳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