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姐,虽然被养歪了,心术不正,但好歹不该落得这样的下场,哪怕是直接死了呢,也好过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随即问:“哭够了吗?哭够了就说正事吧。”
许双柳的同情心也就到这了,毕竟她们没什么姐妹情,甚至是仇人,若不是因为许鹊巧,她何至于在之前的人生中经历那么多坎坷,过的胆战心惊。
许鹊巧好似也哭的没力气了,她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平时来送饭的太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一次都没送过。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木然的把血卷进嘴里。
许双柳走到桌边想给她倒杯水润喉,却发现水壶是空的,她私下找了找,不由得问道:“这里没水吗?”
许鹊巧听到翻找的声音,平静的答道:“别找了,他不许在这放吃喝,一应用度都是太监每日来送的。”
许双柳顿住动作,直起身走到床边拉了个凳子坐下,“他?皇上吗?”
许鹊巧一听到这个称呼,茫然的眼睛里瞬间浮上恐惧之色。
从方才许双柳就觉得许鹊桥的眼睛不对,现在更验证了心里的猜想。
她伸出手在许鹊巧面前晃了晃,果然,许鹊巧毫无反应。
“你眼睛怎么了?”
许鹊巧“呵”了一声,像陈述一个物件般平静的道:“瞎了,哭瞎的。”
许双柳抿了抿唇,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道:“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被软禁在这了,只问你,都已经这样了,就没想过逃走吗?”
许鹊巧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用撕裂的声音哈哈大笑,“逃?你当我像你那么好命吗许双柳?我能有今天的下场,全都拜你所赐!原都是因为你!”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像是很入骨髓,要将人拆之入腹。
许双柳却没动气,只平静的道:“都这个时候了再说负气的话你觉得有用吗?”
“负气?”许鹊巧哈哈大笑,“你以为我现在还有资格负气吗?我只是活在泥地里的蛆,生死皆由不得自己,就连身上的躯干都任人摆布,负气……我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有这样的情绪。”
“我说的是大实话,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