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
许鹊巧迟疑的点了点头,半晌似是难堪的低下头,用蚊子般的音量道:“谢谢你救我。”
“哈!”许双柳仰天笑了一声,“真不容易,什么时候相府的千金也会跟我道谢了。”
许鹊巧干裂的唇,很快嘴唇便裂开流出血来。
“你尽管笑我吧,你已经救了我,就算打我骂我,我也不会还嘴的。”
或许是被囚禁的太久了,许鹊巧除了喉咙沙哑,就连思维都衔接不上了,说话没有逻辑。
但许双柳却是听懂了,她摇了摇头道:“我没那个闲工夫嘲笑你,更不想打你骂你,不过是说事实罢了。”
下人适时的端着药走了进来,离老远便能闻见苦涩的味道。
许双柳皱起眉,嫌弃的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问:“不是饭后才吃药吗?”
下人回道:“大夫说姑娘的胃被饿的太久了,已经坏了,这药是温胃的,喝了药才好用饭,便会减少刺激。”
许双柳半懂不懂的“唔”了一声,见许鹊桥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喝了药,随即擦了擦嘴,平静的把药碗递了回去。
她惊讶的问:“不苦吗?”
许鹊桥木然的摇头道:“不苦。”
许双柳不信,让下人把药碗端来,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脸顿时苦的缩到了一起。
她赶紧接过虞儿递过来的茶狂灌了一口,才道:“你什么味觉啊,这还不苦?”
许鹊桥惨淡的笑道:“苦都吃多了,这算什么。”
许双柳怔愣的望着她,面前的许鹊巧让她觉得陌生,这还是以前的千金小姐吗?还是说她真的脱胎换骨变了个人呢?
不一会,下人们便把许鹊巧要用的饭端了进来。
许双柳打眼看着,只见粥里只有几粒米,清汤寡水的说是米糊也过得去。
“她就吃这个?”
下人深怕许双柳问罪,赶紧解释道:“是大夫吩咐的,说姑娘现在不能吃太多东西,只能喝些糊糊。”
许双柳叹了口气,让她们给端过去。
许鹊巧却对自己吃什么毫无反应,好像只要有口饭吃就很满足了。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