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她怀了孕,大概率是会留下的。
而留下了便是给叶氏留下了子孙,以后秦叶大战之后,若叶振萧输了,她跟孩子该何去何从?
为除后患,有了孩子的宫妃是不会有活命的可能的,更况乎那个根正苗红的皇子?
她一脸担忧的看着挽情,“你想好了吗?”
挽情笑道:“想好了,”顿了顿又道:“恩人不必忧心,我知道你担心的事,这个孩子只是我复仇的一颗棋子,不会让他降生的。”
许双柳大为震撼,惊呼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肯……”
这可是她的孩子她竟能这么狠心?
挽情拉着她坐下,手却不曾松开,另一只手摸着肚子道:“我的身世恩人是知道的,我父亲一生清正廉洁两袖清风,即便被人诬陷都没曾软弱过一次。”
“他做这些无非是为着天理和公道,说到底是以民为本。”
挽情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锦绣宫的奢华,淡淡道:“孟子曰: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我父亲甘愿满门被灭想必坚持的就是这个真理吧。”
她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许双柳的眼睛,“而我身为父亲唯一留在世上的孤女,又怎会违背他的意愿呢。”
许双柳震惊的站起身来,“可是……”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她,小皇帝和秦相离的争斗只是党派之争,跟江山社稷并无关系。
“不,”不等许双柳把话说出来,挽情便打断道:“我觉得有关系。”
这一刻,她的眼神愈发坚定。
“皇上他不是个会爱民如子的人,甚至他都不是一个正常人。”
许双柳更是匪夷所思,“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样结论的?”
“那个密室……我去看过。”
许双柳倒抽一口凉气,那个关许鹊巧的密室?
挽情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脸上略有惧意,“那里面放着的东西只看看都让人心生惧意,一个能下这么狠手的人,怎么能做个好皇帝?他连人都不爱,又怎么会爱子民?”
她越说越激动,“还有……那就是我,我只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他竟随便洗白一下就可以接进宫里,这只是我,如果是随便什么秦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