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根子都要出茧子了。”
虞儿娇嗔的道:“那是您自己不听话好吗?”
许双柳才懒得跟她辩,起身道:“今天宫里可传来什么消息了没?”
“之前宫里来了个小太监,说是情妃让带话,说现在自己一切都好,让您不用担心她,过两日等消息平息一些再请您进宫。”
许双柳点了点头。
现下叶振萧大张旗鼓的问罪邹应龙,明眼人都知道是冲着苏远山去的,而他查这件事的缘由又是因为挽情,无疑挽情正在风口浪尖上。
而自己虽然跟挽情不分你我,但在别人眼里,她是摄政王妃,而挽情是站在旋涡中心的人物。她们两个见面难免不会让人乱想。
既然如此,避避嫌也好。
她难得闲散的在自家花园闲逛,忽然问道:“李逢春他们已经到地方了吧?”
虞儿一拍脑门,“您瞧我都给忙忘了,昨儿下晌就回来消息了,说是已经到了一切顺利,现在准备押着东西回来呢。”
许双柳点了点头,严肃的道:“要告诉他们还是要小心些,务必要做到悄无声息,否则就全毁了。”
“是。”
不过几日,邹应龙的供状连同那几口装着罪证的大箱子都被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师。
叶振萧看后雷霆震怒,在早朝上就摔了折子,当即命苏远山停职反省,待查清箱子里的东西真伪后再做定夺。
而这几口箱子就像是蝴蝶效应,由一个引线牵出许多对苏远山不利的消息。
霎时间,许多官员出面揭发苏远山的罪行,像是蜜蜂般蜂拥而至。他的罪行就像是一直深藏在深海的鱼,遇到一个小小的漩涡便都浮了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顿时就掀起了一场倒苏风波,就连民间都被传的沸沸扬扬。
多少以苏远山为偶像的莘莘学子和文人愤愤不平反应激烈,苏家顿时甚嚣尘上。
此事沸沸扬扬的闹了半个月还不见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正常来讲,苏远山再不济也是当朝一品,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出面制止了,但叶振萧却放任流言四起,而奇怪的是就连秦相离都沉默不语。
有心人感觉到,这件事没人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