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柳看她一身娇柔的气质,想了想还是憋了回去,“这种事你就别问了,好好顾着自己身子才是。”
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还没问你,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是真的跪了那么一会就不成了?”
挽情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我上回不是说留了皇后给我下的落胎药只等时机吗,那天我就发现是最好的时机。”
“但怎么会发作的那么快,在此之前你并不知道苏袅袅会来问罪啊?”许双柳狐疑的问。
挽情嚅嗫着唇半晌道:“其实我早就把药让李太医做成了药丸,就防着突然有紧急需要,那日您跟皇后娘娘辩驳的时候,我便悄悄把药丸吃了。”
许双柳吃惊的倒吸一口凉气,“你也太鲁莽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办?”
挽情摇头道:“李太医制的药不会有差错的,”她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我借着她来我宫里闹事,让孩子巧妙的落了,当时您也在场,正好可以为我做证人。”
“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皇上也来了,如此便坐实了她残害皇嗣之罪,再加上她苏家被翻起的旧案,这回她定是跑不了的。”
许双柳恍然的点了点头,“是,她是跑不了了,估计现在连死都是奢望。”
“怎么说?”挽情瞪着天真的大眼问道。
许双柳摇了摇头,挽情刚刚落了胎,还是不知道这样的脏事为好。
“孩子既然已经没了,你也不必太伤心,若是心里过不去,便在西山寺给他做些功德吧。”
挽情低落的点了点头,悠悠道:“我早知道留不住这个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了我心里竟会如此难过,他可是那个人的孩子啊。”
许双柳安慰道:“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说罢,顿了顿又道:“好在苏家已经完全失了盛宠,待一切查实便家门不保了。”
挽情点了点头,惨淡的道:“这恐怕是唯一能让我觉得安慰的地方了。”
她目望远方,“我满门的血仇就快报了!”
像是为了印证她这句话一般,大理寺果然很快查清了邹应龙提供的证据,在隔日的朝堂上,弹劾苏远山的折子就像雪片一样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