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青带着人把酒送来之后,山寨的人彻底欢呼起来,纷纷抢着要喝。
江天水拿了一坛给许双柳倒上,嘴上道:“这是寨子里自己酿的烧刀子,你想不想尝尝?”
说着,便满眼兴味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挑衅。
许双柳自己什么酒量,她可太清楚了,看着眼前的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一时间骑虎难下,嘬着牙花子道:“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要想灌我酒倒是早说啊,我也有个准备,现在陡然给我,我真怕一口闷倒了丢人。”
江天水笑了两声,拿起杯子一口干了,火辣的酒液从嘴里一路烧到胃,那感觉像是吞了口火球似的。
他微微皱了下眉,把杯子放回到桌上,“你当然也可以不喝,只要你顶得住这么多人的眼光。”
许双柳抬头看了一圈,只见武阳寨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她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这回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陆震海在她身边沉声道:“东家,我来替你喝。”
说罢,便伸手要来拿酒。
旁边一个豁牙“啧啧”了一声道:“我说这位陆兄弟,酒这东西可不能替,替了招人记恨,我劝你还是让东家自己干了吧。”
许双柳目光转过去,看着他淡淡道:“吴催,三十二岁,十五岁的时候家里闹灾荒,被逼无奈上了山落草为寇,因为性子急,所以父母给取名叫催命,后来你觉得催命不好,就把最后一个字去了。”
吴催一愣,目瞪口呆的半晌没说出话来。
旁边有人吃惊的道:“你、你居然知道的这么多?”
许双柳又看向他,用筷子指着他道:“飞狗,孤儿,被老当家的捡回来,因为跑的快又护食,所以大家给你取了这么个外号,一叫就是这许多年。”
她这两句话直接把武阳寨的人都震住了,争先恐后的让她说出自己,像是考她一般。
“我呢我呢?”
许双柳不慌不忙的一个个点名。
“麻子,二十岁,在寨子里成了亲,去年刚抱上儿子。”
“郭三起,四十五岁……”
“白虹,白青的儿子……”
许双柳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