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的人,没人知道,可能下人们见我整日不在府里走动,以为我不在府上也是情有可原的。”
叶振萧眼神愈发凌厉了起来,“真的吗?柳儿,你可从来没跟朕撒过慌。”
许双柳看了一眼棺材,幽怨道:“臣妇不知道皇上听了什么传言,但当着情妃娘娘的在天之灵,臣妇怎么会欺瞒圣上呢。”
“如此就最好了,”叶振萧收回目光,走到椅子上坐下,“不过朕觉得奇怪的是,你不进宫来,情儿竟也没召你,你说这是为什么?”
许双柳心脏猛地一跳,他这是干什么?抓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
方才还痛苦的像是要随之而去的人,竟说变脸就变脸,还是说他难过是假,试探她才是真?
许双柳稳了稳情绪,半晌道:“陛下忘了么,您方才还说情妃娘娘接手了六宫事宜,更要操持年下节礼的事,一时抽不出空也是有的。”
叶振萧“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道:“朕倒是把这个给忘了。”
顿了顿又道:“情儿去的突然,在此之前,你就没发现出什么不对吗?”
许双柳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淡淡的,“皇上与她朝夕相处都没发现不妥,臣妇只是偶尔来宫中与娘娘小聚,怎么会发现呢?”
“不过,情妃娘娘早前就说过身子不爽倒是真的,具体如何,皇上何不问问李太医。”
叶振萧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悠悠道:“朕已经问过了,李太医说是贵妃积劳成疾,加之小月子里身子没养好,大伤了元气,所以才会突然猝死,但是柳儿……”
“她小产后产婆是回禀过的,说她身子无恙,只要休息一段时日是会再次有孕的,她何至于伤心至此?”
许双柳的拳头在袖子里微微握了起来,手心都是冷汗。
“皇上您是知道的,产婆为了逃避照顾不周的罪责,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的,何况她不过是产婆,并不通医理,她的话是不可信的,若真如她所言,那娘娘是连体弱都不该有的。”
“但娘娘的身子到底如何,臣妇想皇上应该比臣妇明白。而且在臣妇跟情妃娘娘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娘娘甚至还说陛下为了体恤她,已经很少来她宫中了,为的就是让她养好身子。”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