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的置喙而不好意思,可当她听到许鹊巧曾经对许双柳做过的事后,便再不多言,甚至对许鹊巧有些漠然。
纵然现在许鹊巧洗心革面了,也同情不起来。
第三日的晚上,时辰已经再拖不得了。
镖局里负责护送的人一部分已经先去前方开道,剩下的人守在院子里。
许双柳拉着挽情走到马车边,掀开帘子道:“你路上一应要用的东西我在车里都给你备了一些,若是临时不够或者要添什么,便让江天水去置办,你不要路面。”
她又指了指后面的镖车道:“头两辆镖车里都是给你准备的东西,到了林州不比京里,虽然是你老家,但很多东西还是没这里丰富,你只管用,我定期会让人给你送。”
挽情红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许双柳又把她拉倒背人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这是大通银票,哪里都可以换,自己留着体己,以后若是碰上可靠的人想再嫁,这些钱做的嫁妆也够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可惜不能给你带些金子,否则日子还能再宽绰些。”
挽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瞬间潸然而下,她双膝一弯,直直的跪了下去,哽咽道:“恩人的大恩大德,挽情一辈子也偿还不了,怎好再要您的钱财。”
许双柳赶紧伸手扶她,“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她手上用了些力,却怎么都拉不起。
挽情执拗的跪在地上,摇头道:“就让挽情再给恩人磕个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