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严济安豁然一笑道:“既然认清了,便没有什么可避的。”
说罢,他转头对沐妙儿道:“妙儿,嫂夫人是为着咱们的事来的,你若是身子不舒坦便回去歇着,我来陪嫂夫人。”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沐妙儿刚才那两句话实在是有些冲了,严济安是在极力为她周旋。
沐妙儿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沉了下来,任性的道:“我何尝身子不舒服了,你不用为我周旋,我和许双柳的关系她自然不会同我计较。”
此话一出,严济安尴尬的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坐了回去,沉默着也不肯说话了。
房间里凝固着尴尬的气氛。
许双柳见两人别扭着,只好自己出来做这个和事老。
她清了清喉咙道:“我今天来是特意给你们带了贺礼,这贺礼我和相离选了好久,看来看去也就这个拿得出手,因为它的特别,在大婚那日不好示于人前,便提前送来了。”
说罢,便对下人打了个眼色。
须臾,下人便托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盖着红布。
许双柳走到托盘边道:“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的心意,二位还请笑纳。”
说罢,便掀开了红布。
严济安瞬间就愣了,他是个人精,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的分量,何况还是从秦相离手里送出来的。
赶紧站起身道:“这礼物太贵重了,嫂夫人还是……”
“没什么还是,这是我们两个人决定送给你们的。”她特意强调了两个人。
严济安眼神慢慢凝重,整理了一下衣襟,慎重的道:“那就多谢摄政王和王妃赏赐。”
这个称呼一变,就代表严济安在以什么身份受礼,而也清楚的知道对方是在以什么身份赠礼,他用的还是“赏赐”二字,其中的玄妙唯两人心知肚明。
许双柳心里感慨,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千言万语都藏在一句话里。
沐妙儿却不认得这个东西,但看见严济安是这样的态度,便也知道这快石头牌子非比寻常,她抿了抿唇,纳了个福,干巴巴的说了句:“摄政王和王妃有心了。”
随即又好奇的问:“这……是个什么呀?”
许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