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民妇没有了,但有一事讲出来或许可以证实民妇的话。”
秦相离淡淡道:“说来听听。”
叶振萧狰狞的道:“放肆!这贱/妇乃是你的乳母,摄政王难保不是跟这贱/妇沆瀣一气来谋害朕,还有什么可听的?!”
秦相离气定神闲的道:“既然是假话,那皇上又何必着急呢,反正去取证据也要一会,不如听听她所言,又有何妨?”
叶振萧刚要说话,却被秦相离抢了先。
“你说吧。”
叶振萧气的眼眶发红,恨不得立马处死九夫人。
秦相离如此欺君无非是仗着手中的权利,朝中势力大半握在他手里,只要他在这震着,谁又敢说出一个不字呢?
而自己纵然称孤道寡,可终究只是个羽翼威风的少年君王,处处被掣肘,如今就连欺君之罪都不能肆无忌惮的处置!
这叫他怎么能不恨!
此时,就算他发怒强硬的要把九夫人问斩,恐怕秦相离也有本事拦下来,而口中如何忠君的百官们,甚至连个屁都不敢放。
九夫人见秦相离只手遮天,顿时也稳了下来。
她沉声道:“民妇每次进宫都是由皇上身边的这位掌事太监引路的,他先带臣妇从皇宫的西北角门进入,走甬道到烧灰宫,穿过西四所进荫林,再由荫林穿过阳荷宫,最后便到了御书房。”
此话一出,所有官员都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精密避人的路线,不是熟识皇宫的老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何况她还是从未进过宫的乡下仆人!
所以九夫人的话就算证人还没到,就已经被证实的十成十了!
叶振萧怒喝道:“满口胡言!朕若真叫你进宫,何至于还走这些人烟稀少的路?大可以直接走传召。”
九夫人垂着头道:“皇上既是秘密召民妇进宫,怎么会走明路?若如此,摄政王岂非早就知道了?”
她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红着眼眶哽咽道:“可怜摄政王劳心劳力为了江山社稷,最后却落得被皇上忌惮的下场。不仅让民妇给他下毒,还叫民妇把准备好的龙袍偷偷藏在摄政王的书房里,方便他派人去搜。”
九夫人忏悔的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