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看见宁子奇的拳头停在距离自己只有数寸的地方，坚硬的毛发带着锋利，叫他脸庞感到阵阵的生疼，好像无数根钢针扎着。
“你输了，而我赢了。”
宁子奇轻声对着赵元斐说道，将拳头缓缓放下。
他的身躯飞速缩小，整个人赤裸着上身，根根青筋暴起，肌肉健美，带着一种爆炸般的野性力量。
“你，你赢了，我，我……”
赵元斐眼眶有些湿润，声音哽咽，好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四周嘈杂无比，衬托得他声音十分柔弱。
“对不起。”
宁子奇开口道。
赵元斐有些错愕。
“我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杀戮，但我们妖族的确造成了很多伤害，我不能和你说什么乞求原谅，或者弱肉强食的话，更不会因为这个而倒向你，去攻击我的同类，我只能和你道歉。”
“尽管道歉是这个世界上最苍白的东西。”
宁子奇声音平稳，丝毫颤抖都没有，“当然，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告诉你什么放下仇恨之类的屁话，世界很大，每个人的选择也不一样，没有人可以教育别人该怎么办，只是个人选择而已。”
赵元斐愣在原地，眼神里一些东西却在悄然发生变化。
宁子奇看向高空，对四周潮水般涌来的谩骂和质疑声充耳不闻，他在等待长老的发话。
这决定了很多的事情。
广场上嘈杂的众人也是，顾欢，更是如此。
“本场比试，天霄山宁子奇获胜。”
吴云舟平淡的声音很快传来。
广场上吵闹声顿时冲天而起。
宁子奇只是轻笑一声，然后朝着看台走去，移动间，他已经换上一身崭新道袍。
“安静！”
就在他走下广场的那一瞬间，高空的吴云舟喝斥一声，如同春雷炸响。
“宁子奇是天霄山弟子，道门正统，谁敢不服！”
这一番话语掷地有声，在广场上空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正气。
广场上的嘈杂声瞬间小了下去，叫喊声最大的弟子也收住了嘴，他们敢说，是长老没说话，如今长老说话，谁要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