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或者说。”孟谦忽然轻声笑了一下，“是在恐惧自己即将到来的失败。”
顾欢眉头一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必然会输？作为师弟，可要告诫你一句。”
“你说。”
孟谦微微抬头。
“有时候，自信很重要，但大多数时候，自信是会产生一些不好的东西，做人应该像你的名字，做一个谦逊的人。”
顾欢声音平稳。
“所以呢，你绕这么大一圈，就是为了叫我做一个谦逊的人？”
孟谦开口发问，但实际上，他的表情带着种古怪笑意，像早早就知道顾欢会如何回答。
“我的意思是说，师兄既然不能获胜，没有强过我的实力，做人还是谦逊一点为好，正巧的是，我这个人，最擅长谦逊。”
顾欢朗声道，表情好像有些憋不住笑。
“哈哈，你还真是谦虚，给大家做了一个好榜样！”
孟谦哈哈大笑，像是见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整个身子都随之颤抖起来。
四周看台上弟子观众也都笑了起来，不过他们都清楚，现在的高兴和放松对于之后的战斗来说，只是一场必备的调味剂罢了，战斗还是会开始。
顾欢明白这个道理，孟谦自然也明白。
所以他们两个在说完话后，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并没有再开口。
这样的沉默叫四周此起彼伏的笑声偃旗息鼓。
“我是筑基巅峰。”
孟谦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显得有些没头没尾。
“我知道，我是筑基九层。”
顾欢回应道。
这是两个人对自己实力的宣告，最起码，是表面的宣告。
而后沉默在次到来，不过只是口里的沉默，不是其他的沉默。
顾欢抬起手，掐动法诀，天魔鼎从储物袋里飞出，四周的重量陡然增加，好像一座巨大的山岳压在众人头顶。
孟谦没有拿出法器，只是深吸一口气，摆开拳法架势，像个成名已久的拳法宗师。
“嗯？这位师兄，怎么不使用法器？”
“嘿嘿，一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