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会结束后。
张御史和胡御史,则被太安帝喊到了御书房内。
两位御史跪在地上,张御史率先开口,“陛下,此案难判,还望陛下明示啊。”
太安帝一边看奏折,一边说道“我萧氏治国自有国律。”
“你御史台监察百官,以国律为纲,何事不可判,何人不可查啊。”
“你跪在这里,让孤给你明示,孤说谁有罪谁就有罪,孤说谁无罪谁就无罪,那要律法做什么?”
“要你御史台做什么?”
“张诚重,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张御史闻言,一脸委屈,“陛下,御史台是有监察百官之责,可那侯爷手握十万强兵,任何判决都可能引起北离震动。”
“臣不敢乱判那。”
太安帝闻言,问道,“张诚重,你就说你手中的卷宗,能判他谋逆吗?”
听到太安帝的询问,张御史一脸犹豫的说道,“可说,亦不可说。”
太安帝闻言,直接将手中的奏折丢到一旁,目光看向胡御史,问道,“胡不飞,昨日,是你去给他问话的吧,你说。”
胡不飞拱手一礼,这才说道,“回陛下,臣以为,镇西候没有谋逆。”
听到胡不飞如此干脆利索的话,太安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张御史,说道,“你看看人家。”
张御史闻言,却是一脸为难的说道,“陛下,那,这。。。”
见张御史还是吞吞吐吐的,太安帝见状,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了,按照律法据实以判。”
“无某乱之举,就是没有某乱。”
“对于有无谋乱之心,你去问问孤的那些儿子们,何人没有。”
张御史闻言,也是被吓的不轻,连忙回话,“陛下,恕罪。”
太安帝见状叹了口气,说道,“张诚重,你也是两代重臣,国之栋梁,怎么只会一些耍赖的功夫。”
张御史闻言,心中更加慌乱,说道,“陛下,既然已经解决了一个难题,但是还有另一个呢。”
听到张御史的话,太安帝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等下好以后,将纸揉成一团,砸向张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