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史小心翼翼的捡起纸团,当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不由的面色大变,慌张的说道,“陛下,不止于此啊,陛下。”
太安帝见张御史如此表现,也是被气笑了,指着张御史没好气的说道,“我是说你废物,你,废物。”
听到太安帝的解释,张御史没有丝毫不服,反而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说道,“陛下说得是。”
“让皇子和一品军侯间产生嫌隙,对江山社稷长久稳定,十分不利。”
“最好能大而化小,小而化无,不宜提及景玉王的名字。”
“只说是圣人,已经给了诬告之人惩罚就好,至于惩罚如何,私下里,罚俸两年,便也足够了。”
太安帝闻言,笑了笑,说道,“张诚重啊,你说你不知道怎么判,可你方才不都一五一十说的明明白白吗。”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既然都想好了,那就去吧。”
张御史闻言,不由的面色一喜,“陛下,真的可以。”
太安帝闻言,也是被张御史给气的不轻,怒道,“滚,滚,滚。”
张御史见状,连忙再次一礼,说道,“臣,遵旨。”说完这才起身后退着离开。
胡御史见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同样拱手行礼,“臣,告退。”这才起身,跟着离开。
等两人走后,太安帝喊道,“浊青。”
浊青太监闻言,连忙走了过来,说道,“奴才,在。”
太安帝说道,“一会陪孤出趟宫吧。”
浊青恭敬一礼,“奴才遵旨。”
太安帝目光看向浊青,说道,“你也不问问孤要去哪里。”
浊青太监笑了笑,“这天启城当中,还有什么旁人是值得陛下亲自去看的呀。”
太安帝笑了笑,“还是你懂孤啊。”
浊青恭敬一礼,说道,“今日风大,我让奴才们去备件袍子。”
太安帝笑了笑,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到了晚上以后,行馆之内,百里东君对自家爷爷说道,“爷爷,我想回下学堂,离别日久,既然重回天启,我也该回去探望探望。”
镇西候闻言,笑了笑说道,“东君啊,明天吧,今天啊,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