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身份,而且左开宇还知道他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如果他不知道左开宇的真实身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大可完全无视,甚至站在县长那边,对左开宇进行处罚。
但很可惜,他知道左开宇的身份,他就不能这么做。
如果这么做了,那不是不给省纪委左书记面子吗?
这左开宇明显是省纪委左书记安排来东云县的,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这个林业局长必然是首当其冲的。
也就在陈天来着急的时候,沈南星轻轻掀开窗帘,看着窗外着急的陈天来。
她深吸一口气:“这事情,我只能点一点,剩下的得看你的。”
“陈局长,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毕竟受过左开宇的恩惠,我去县长面前讲明他的身份,是有拉帮结派的影响,对左开宇不好,对省纪委的左书记更不好。”
“只有你,你陈局长与左开宇是两清的,你去点明左开宇的身份,最多就是上司维护下属,或者说是想抱大腿。”
沈南星不得不考虑这件事后续的影响,毕竟左开宇背后是省纪委左书记。
正如沈南星所料,陈天来再度折返,他先回了林业局。
在办公室里思考许久后,他准备再去找县长罗林,要点明左开宇的身份。
因为这件事决不能扩大化,一旦扩大化,左书记问起来,东云县该如何作答?
难不成说你左书记的侄子作风有问题?
或者说是东云县的风气带坏了左书记的侄子?
前者是给左书记难堪,后者是让东云县委县政府下不了台。
走在路上,陈天来看到运来的盆栽放在办公室的门口,几个局里的人正把盆栽搬进办公室里。
其中有一盆大盆栽颇为沉重,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搬。
陈天来不由多问一句:“这盆大的你们不搬进去吗?”
一个小科员瞧着陈天来,嘿嘿一笑:“局长,这盆太重了,我们搬不动。”
陈天来心中本就烦闷,听到这番推卸责任的话,他不由大怒起来,呵斥道:“你们搬不动,难不成等着我来给你们搬吗?”
这话吓得那小科员连连道歉,马上说道:“局长,我们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