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谢沐歌回家,左开宇向她了解一番白天的情况。
谢沐歌如实相告,表示谢家绝无可能与关家合作。
她对左开宇说,关家之所以请谢家去新宁市投资楼盘,就是想让谢家出资盘活新宁市的房地产行业,等到时机成熟,关家会直接夺取果实。
第二日上午,谢放回家。
谢放这段时间常去云海,因为云海与国际接轨,谢放接下来要把目光盯准国际市场。
谢沐歌已经去集团上班,左开宇则陪着谢放说话。
同时,将关家的事情告知谢放。
谢放听完后,直接回答说:“新宁市这地方不能投资。”
“首先新宁市与青岩市不合,正所谓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是青宁地区出身,偏要搞矛盾,这地方就不适合投资。”
“其二是新宁市这几年发展缓慢,房地产行业再过五年或者十年才有可能起来,现在去投资,就是打水漂。”
“最后一点便是新宁市的营商环境不好,关家一家独大,且与山海集团走得太近,有朝一日山海集团出事,这关家必然出事。”
左开宇一愣。
山海集团?
他问:“山海集团是什么来历?”
谢放一笑:“宇文听山,山海集团的董事长。”
“这山海集团并非我们元江省的公司,总部是在邻省,但他们的办公地点却在我们元江省。”
“而且大部分业务也在元江省。”
左开宇听到这里,立刻明白过来,说:“难不成是避嫌,所以才把公司注册到隔壁省?”
谢放一笑:“对,避嫌。”
“宇文听山的堂弟是省委秘书长宇文听海。”
“私下里说这两兄弟很少来往,可具体情况谁又能知道呢?”
谢放一边浇花,一边笑着与左开宇闲聊。
这样的日子他觉得很有趣,比在生意场上谈判悠闲多了。
恰此时,谢放的手机响起来。
左开宇从桌上将手机递给谢放。
谢放放下浇水壶,接通电话。
“喂……”
下一刻,谢放的语气变得颤抖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