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我愧对青岩市委书记这个职位,我接受组织对我的一切惩罚。”
薛凤鸣瞧了赵会松一眼:“现在承认错误不觉得晚吗?”
赵会松苦笑一声:“是晚了,所以请组织重罚我。”
薛凤鸣冷声道:“自然会重罚!”
“既然你不愿意说宇文听海的事情,那你走吧,找个地方待命,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完。”
赵会松点头,说:“好,薛书记,我待命。”
随后,赵会松离开包厢。
在赵会松离开后,薛凤鸣看着左开宇,问:“开宇啊,你对他的话信几分?”
左开宇便说:“薛书记,我信十分。”
薛凤鸣一笑:“就这么信任他?”
左开宇回答说:“我去过青岩市,对青岩市有了解,他刚刚若是不主动承担压下青岩市商人的事情,我只信五分,可他最后承担了责任,那我就信十分。”
薛凤鸣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如此说来,我们还得见一见秘书长啊。”
左开宇点头:“秘书长已经在新宁市,薛书记,什么时候见他。”
薛凤鸣却说:“见宇文听海是随时都能见,可现在问题不是见宇文听海啊。”
左开宇听出薛凤鸣话里的意思,他说:“薛书记,你在想新宁市的关家被铲除后,谁来新宁市主政,是吧?”
薛凤鸣点头:“是啊,这才是大难题。”
“现在我心中倒是有一个想法,可这个方法从未有过,不,是有过,但那先例很特殊,我不知道是否适用于如今的新宁市。”
左开宇瞧着薛凤鸣,他深思片刻,说:“薛书记,你的这个想法不会源自于那两位吧……”
薛凤鸣盯着左开宇:“哦,你猜出来了?”
左开宇一笑,将薛凤鸣面前的茶杯与给赵会松那杯未喝过的茶换了一下,说:“薛书记,你这是神来之笔。”
薛凤鸣却说:“别拍马屁,你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左开宇肯定的点头:“能行,但得有一个前提,先听秘书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