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经过郊区冷清小路的时候,陆非望着远处的荒野,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严班主,怎么上次有人在这附近搭台唱阴戏?我记得,这种阴戏一般在鬼节和清明才有。”
“这是柳家奶奶的习惯,她每一次庆生,都会请人唱阴戏。”严班主答道。
“过生日请人唱阴戏?这是什么奇怪习惯!”
想到寿宴上的阴菜,陆非对这个柳家奶奶是越来越好奇了。
车子刚进小镇,就能看到柳家大院。
豪华气派的五层大楼,和四周土气低矮的建筑比起来,简直是鹤立鸡群。
四周围墙高高耸立。
严班主小心翼翼敲响朱红色大门。
好一会,门开了一条缝。
“严班主,你又来干什么?”
七十左右的老头,瞥了一眼严班主手里的樟木箱,脸色很不友好。
“柳大哥,请你再让我见见柳奶奶,行吗?我有事跟他说。”严班主讨好地恳求。
“我母亲要养身体,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想提前还戏服,免谈!”
老头说着就要关门。
“柳大哥,这次不一样!我带了这位邪字号的陆老板来,他很有本领,说不定能帮咱们解决戏服的麻烦”严班主用手卡着门。
“哪里来的麻烦?这戏服不知道帮了你们戏班子多少次,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头语气冰冷,扫了陆非一眼,“严班主,你上哪找来的骗子?想用这套糊弄我们,没门!”
“哎哟,你这老头态度这么差,说谁骗子呢?知不知道我老板是啥人”
一听有人质疑老板,虎子就忍不住了。
陆非按住他,笑眯眯地打量老头一番,道:“老人家,话别这么说,小心闪了舌头!我看你们家这房子不太对劲,想必这几年,你们家的人都不太安康吧?”
老头脸色大变,惊疑地看着陆非:“你胡说八道!我们家的人好得很,光我母亲就活了一百零九岁!”
“那就有点可惜了,活不到一百一了。三日内,你们这气派的大房子恐怕就会塌掉”陆非惋惜地摇摇头。
“危言耸听!”
老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