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做错事了呀。”林海挠着头道。

    陈思远显得很大度:“无所谓的,听说姚董事长也是灰溜溜自己去的酒店,地产界的老大哥尚且如此,我这么个新人被冷遇也很正常,走吧,咱们紧跟着姚董事长的脚步,去兰湖酒店。”

    林海如释重负,不管怎么样,眼下这关算是糊弄过去了,于是笑着道:“兰湖酒店虽然号称五星级,其实,连四星都不到,接待能力有限,姚董事长包了一层楼,您这么多人,至少要包两层楼”

    他这么说当然是有想法的,目的就是设置各种障碍,层层阻击,尽量往后拖。

    不料陈思远却把手一挥:“两层楼哪里够,至少要三层,我这个人神经衰弱,晚上有一点声音都睡不踏实,需要绝对安静。”放心吧,他们已经提前去安排了,这会儿应该都搞定了。”

    陈思远的所作所为,让林海对奢靡和高调这两个词,有了具体而深刻的认知。

    其实,随同他来黄岭的,远远不止这六台车里的人员,据后来统计,总计有四十余人,光是厨师就带了三个,各种专用的食材调料和饮用水,更是拉了满满一卡车,可谓浩浩荡荡。至于其他服务人员更是五花八门,甚至还包括发型师和修脚师傅。

    陈思远的头发每天都需专人打理,便于他以最佳状态出现在公众面前,而他患有脚疾,说得具体点,就是两个大脚趾头的指甲内嵌,如果隔一段时间不修理的话,走路会有不适感,这点小毛病,在中国任何一个澡堂子里找个搓澡师傅都能解决,但他只信任老家的一名技师,于是,这位修脚师傅便成功入选他的随行团队,无论走到哪里,都必须带在身边。

    安保人员就更多了。

    随行的六台车里,除了几个贴身工作人员外,其余坐得都是保镖,竟有有二十人之多,所有保镖均受训于美国一家专业公司,护卫队形展开的瞬间,真有点美国总统出行的架势。

    和在车上说得一样,陈思远包下了兰湖酒店的三个楼层。对已经在该楼层入住的旅客,一律以三倍补偿的价格劝其更换住处,很有点用钱砸到你服为止的气魄,豪到了极点。

    之所以在服务区休息片刻,下了高速之后,又和林海东拉西扯的聊了十多分钟,就是给打前站的人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