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似笑非笑的模样,便转身扑进了他怀里:“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知道是谁?”
“只是猜测,我觉得此人十有八九是摄政王。”
意千欢惊讶了瞬间,然后冷静下来想了想:“确实。仔细想起来,也只有摄政王能做到如此。”
“摄政王一直被皇上压迫,从前不反抗,是因为摄政王一直都在沉睡,王妃代替他时只想着安稳度日,从未想过代替摄政王僭越。可如今,他们夫妻之间恢复了正常,摄政王亲身体会到了王妃这么多年被皇上打压的艰辛后,难道心中就没有一点怨气吗?”
“肯定是有的。再好脾气的人,也总是有逆鳞和软肋。就像是过去王妃为了王爷可以一直容忍,现在王爷为了王妃,甚至是为了小王爷和郡主,也不会一味地忍受皇上的压迫。”
意千欢说到这里,手指轻轻蹭了蹭姬迟莲的手心,在他怀中仰起头来:“而且,我一直觉得当初导致摄政王沉睡的玄术诅咒十分奥妙,必定是有人处心积虑在他身边安排了多年后才能成功实施。之前我没搞清楚幕后黑手可能是谁,但现在想来,天启教的教主确实是最能做成此事的人。”
意千欢说得认真,并未注意到姬迟莲低垂着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神中更增添了几分暗沉的光。
“所以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当年摄政王还和皇位失之交臂,他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姬迟莲说着,悄悄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试图和怀中的温香软玉之间拉开一定的距离。
可意千欢正在姬迟莲的怀中躺得开心,见此人乱动,便用双腿环住了他的腰,将他固定在原地。
“姬迟莲,你干嘛总是乱动?”马车上的空间本就狭小,姬迟莲还总是乱动,搞得她在马车上坐着的体验感全无。
本想靠着拉开距离来克制自己内心冲动的姬迟莲,被迫感受着意千欢更进一步的撩拨。
“欢儿,这可是你自找的了。”
见姬迟莲抬起眼看向自己的时候眼底翻滚出了点点炽热的光,意千欢被他的视线狠狠烫了一下,下意识地抽身想走。
可姬迟莲却不给她一点机会,双手扣在了她的手腕上,将她整个身体压在了马车长长的座椅上。
双手被架了头顶,意千欢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