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蛇身份，这些情报才算真正既做到符合他的胃口又不会超过其心理警戒线，他答应的成功率必然是大大增长。
如果将一些非常隐秘的情报给黄灿升的话
想到这里，顾夜明的表情不变，看向黄灿升的眼神此刻却多了些杀意。
虽说目前不至于翻脸，但之后眼前的这位地头蛇一定会偷偷地向公司举报自己！
情报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他根本不敢对公司有一丝隐瞒和僭越的想法！
所以顾夜明才会选择地将情报分拣开来，以此来不断地把控黄灿升的心理防线！
黄灿升吞了吞唾沫，惊疑地朝顾夜明问道：“你这些情报都是真的么？”
听到这句话，顾夜明只是笑了笑，说道：“对于这点，黄老板你比我更清楚不过了。”
闻言，黄灿升握紧了手中的情报，将其握成了一团。
这不是翻脸的前兆，而是激动。
如果手中的情报是真的话
想到这里，黄灿升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这些情报他完全能够承受下来！并且兜售给其他势力甚至是国家。
到时候，他将完全可以实现跨阶级的转变！
只要有大量的资产，他完全可以离开罪域，交付赎罪金后，他甚至还有卓为优越的富余！
在罪域这个鬼地方做这些杂七杂八的生意，目的不就是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他已经完全受够生活在罪域了，即便有钱，在这里对于那些大人物来说也只能点头哈腰！
他又不是什么很厉害的人物，完全没有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想法。
只要离开罪域，那么凭借着兜售情报所换来的资产，他一样可以直接跨越普通人阶级，甚至可以挤进那些富商阶级中！
到时候再钱生钱
黄灿升眼中的激动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了。
“如何？黄老板。”顾夜明淡笑一声，随后说道：“这些足够了吗？”
“够了够了，完全够了！”黄灿升几乎要笑出声，他甚至已经想象到后续的美好生活了。
忽然，似乎察觉到自己失态了，黄灿升故作严肃地咳嗽了一声，及时调整回来后，便朝着顾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