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氏身旁。仵作仔细检查后,恭敬地禀报道:“启禀夫人,这位姑娘并非溺亡。”
“哦?那她是如何死的?”刘氏问。
“从尸体的伤痕来看,她应该是被人先打伤,再捂住口鼻窒息而死,随后被抛入湖中。”仵作回答道。
此言一出,刘氏和苏乐悠都感到一阵寒意。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刘氏示意老嬷嬷上前,她悄悄递给仵作一锭银子,低声说:“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切莫外传。”
仵作收下银子,连声保证不会泄露半字。
待仵作离开后,刘氏的头痛再次发作。苏乐悠见状,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姨母,我替您揉揉头吧。”
刘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悠悠啊,这赵家小姐真是心狠手辣啊。”
苏乐悠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她也只能叹息一声,她转而问道:“那二公子那边该如何交代呢?”
刘氏长叹一声:“他刚收了这玉兰做房里人,现在出了这事,他必定生气。更何况他又不是我亲生子,怕是会因此记恨我。”
苏乐悠想了想,说:“姨母,要不我去和二公子说说?”
刘氏打量着苏乐悠,摇了摇头:“不妥不妥,子衿那人虽然平时温和,但若是发起火来,怕是连我也难以招架。你若是去了,万一他发作起来,你如何承受?”
苏乐悠想了想,觉得刘氏说得也有道理。
“姨母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若是不对劲,我立刻就走。”
刘氏看着苏乐悠坚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那你去吧,万事小心。”
陆子衿疲惫地回到了墨香居。他刚洗净了双手,准备稍作休息,这时,苏乐悠和她的丫鬟秋月便轻盈地走了进来。
苏乐悠手中托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花胶汤,“二公子,这是我给你炖的花胶汤,给你补补身子。”她轻声细语地说道。
陆子衿这几日忙于公务,确实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苏乐悠了。此刻,见到她主动来访,并且还为自己带来了这样的汤品,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轻抚苏乐悠的手背,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妹妹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还亲自炖了汤,不怕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