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
穿过几条幽静的街道,苏乐悠来到了灯火阑珊的茗香阁。
一位侍者恭敬地引领她至一间雅致的包间,推开门,只见韩知砚已端坐于内,桌上茶香袅袅,似是在为她的到来而静静守候。
韩知砚的声音温柔:“悠悠,你终于来了。”
“韩大哥,让你久等了。”苏乐悠轻步上前,与他相对而坐。
韩知砚亲自动手,为她细心沏泡了一壶香茗。
茶香袅袅升起,缭绕在两人之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宁静。
韩知砚一直给她这种清风朗月、岁月静好的感觉。
“韩大哥,关于你离京的行程,心中可有定数?”苏乐悠轻启朱唇,声音柔和而关切。
韩知砚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此事尚未尘埃落定,诸多因素需细细考量。”
“莫非韩大哥在京中还有其他事要办?”
韩知砚轻轻点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似是在寻找一丝慰藉。
“韩大娘的身体,近来可还硬朗?我总是放心不下,时常挂念。”
“阿娘的咳疾,确是老毛病了,虽经年累月,却也渐渐习惯了。只是我身为医者,却未能彻底根除她的病痛,心中常有愧疚。”韩知砚自责道。
苏乐悠连忙安慰道:“韩大哥切莫如此自责,大娘年轻时受的伤,伤了根本,非一日之寒,便是当年的医圣,也未能治愈。况且,这些年来,在你的精心照料下,大娘的身体已是大有起色,这已是难得之喜。你的医术与孝心,早已是众人皆知,何须妄自菲薄?”
“悠悠,你总是这般善解人意,让人心生欢喜。”
苏乐悠从小对他是敬佩的,韩知砚本就大她五岁,更何况他的母亲韩大娘曾是她的乳母,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是熟络的。
在她心里,他一直就像自己的兄长一般。
“韩大哥,你不仅医术厉害,做首饰也是了得。上回你给我的簪子我很喜欢,只可惜,里面的那药粉已被我用尽。”
韩知砚的眼眸在得知苏乐悠已使用迷幻药的瞬间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他迅速理解了,她那时候一定是遇上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