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而,那个被韩知砚称作“娘子”的女子,却并未出现在人群之中。
“大人,我儿子韩知砚绝非白莲教的同党啊!那名叫小豆子的女子谎称双亲遭难,我儿子心生怜悯,才将她带回家中。”韩大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助。
陆子衿面色冷凝,声音沉稳有力:“案情尚在调查之中,若韩知砚确系清白,本官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大人,我们能否见见他,哪怕一面也好?”韩大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陆子衿微微颔首,吩咐道:“南风,你且安排一下,让韩知砚的家人每日得有一次探望的机会。”
南风领命而去,引领着韩大娘一行来到了关押韩知砚的牢房前。
牢房内虽显简陋,却也算得上整洁干净。
韩知砚见到母亲的到来,脸上满是惊讶与不解。
“阿娘,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阿砚,娘来看看你,你别担心,娘知道你是无辜的,官府一定会查清楚的。”
韩知砚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南风,南风识趣地后退几步,但依旧留心听着他们的对话。
“家里的情况如何?她……还好吗?”韩知砚担心苏乐悠的情况,昨日差一点他和她就拜堂了,也差一点“他”和她就见面了。
“你被抓之后,她哪能好得了?昨天就病倒了,直到今天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韩大娘的话语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南风回到陆子衿身边,将所闻一一禀报。
原来,那位未曾露面的新娘子,竟是被昨日抓人的场景吓病了,这才未能前来。这一消息,反而让陆子衿对她的好奇更甚。
南风心中暗自揣测,自家世子爷对这位新娘子的兴趣似乎有些过于浓厚了。
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主子,那女子乃是韩大夫的妻子。”
陆子衿轻轻唔了一声,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去查查那女子的来历。”
南风闻言,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难道主子怀疑她也是白莲教的成员?
然而,他并未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执行陆子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