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悠的情况也同样令人揪心。当轮到她开口言语时,那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竟变得嘶哑而低沉,仿佛被秋风中的落叶所缠绕,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陆子衿见状,心中满是关切,他迅速为苏乐悠斟满了一杯温热的蜜水,那金黄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曳,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悠悠,你的身体若是不适,还是留在府中静养吧。”
苏乐悠闻言,轻轻拉住了陆子衿的衣袖摇摇头,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不舍。
陆子衿继续劝她:“那边的路崎岖难行,你的病情若是加重,又该如何是好?不如留下来,也好陪陪同样生病的岑玉安。”
听到岑玉安的名字,苏乐悠的眼神终于有了片刻的动摇。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苏乐悠终于点了点头,同意了陆子衿的提议。
韩知砚也不得不留下来照顾生病的二人,而原本由他负责的西行山脉探查任务,则的重任则交给了北风与南风兄弟。
不知为何,苏乐悠和岑玉安二人的症状出奇地相似。
初时皆是咽喉如火烧般疼痛,紧接着鼻塞不通,呼吸全凭一张嘴,彼此间相望,皆是狼狈不堪,言语受阻,也不知这病究竟是谁先传给了谁。
两人相视过后,便笑了起来。
夜幕降临,二人病情竟急转直下,纷纷发起了高烧,胡言乱语,额头滚烫如烙铁,令人心惊。
韩知砚为二人细心诊脉,眉头紧锁,心中疑虑重重。
二人的病有些蹊跷,不似普通的风寒。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试探性地为二人施治,又调配了一剂含有黄芩、连翘、金银花等清热解毒药材的汤药,企图退热,然而那高烧却如磐石般难以撼动,即便是平日里效果显著的退热药剂,此刻也显得力不从心。
烧了两日,第三日总算二人的烧是都退了。
而这三日里,陆青禹、陆子衿前往探查的三地都未归府,因路途遥远,一来一回需耗费大半日时光,故皆选择在郊区扎营更为妥帖。
韩知砚从京城带的药材用的所剩无几,便只能亲自前往药铺购置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当他看到前方悬挂着“四诊堂”的招牌时,心中不禁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