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了,他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岑玉安那熟悉而清脆的声音:“韩大哥,在吗?”
长风闻声而去,迎接着岑玉安的到来。
岑玉安步入屋内,丝毫不客气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二人也是相熟得很,毕竟都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韩知砚见状,将手中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转身看向岑玉安,笑了。
“你怎么过来了?”
韩知砚为自己斟满了一杯清茶,轻抿一口,茶香袅袅。
“悠悠不在府邸之中,我顿觉四周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中倍感寂寥。”岑玉安目光游离。
韩知砚闻言,微微抬起头,目光柔和地望向她,轻声问道:“可想与我说什么?”
岑玉安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起勇气说道:“韩大哥,其实我想先向你讨要一件东西。”
“何物?”
“避子药。”
韩知砚闻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晃,茶水险些洒出。
他惊讶地望向岑玉安,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但见她神色坚定,不似玩笑,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他缓缓起身去了内室,从抽屉中取出一包药粉,递到岑玉安面前。
岑玉安接过药包,手指微微颤抖,她抬头望向韩知砚,道:“韩大哥,你就不想问我些什么吗?”
韩知砚轻轻摇了摇头:“玉安,若是你愿意说,我自然愿意倾听。若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
岑玉安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泛红,但她仍强忍着泪水,故作坚强地说道:“其实,是昨日我喝多了,才铸成了大错。”
他轻声问道:“那你可曾喜欢过那位男子?”
岑玉安苦笑一声,嘴硬道:“不喜欢。”
韩知砚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她如何服用这药。叮嘱完后,他仍有些不放心,便吩咐身边的门外的长风立刻去煎药。
岑玉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
最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