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狂!”
砰砰!
老三边骂边按着头砸策车灯。
坚硬的车灯竟被砸裂了,那司机头破血流的,鲜血染红了车灯。
看司机已经晕死过去,老三才肯放手,回来阿来身边,把阿来的手重新拿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
我们几人并排着,继续往自己的车走去。
停车场一角的保安,看到了这一切, 但是他没多事。
中午,我们三兄弟一桌,在酒店餐厅就餐。
阿来跟老三关系最好,兄弟一段时间不见,小别重逢,话就很密集。
阿来说了朋城的情况,老三讲了这里的事。
聊了个把小时,多有些累了。
阿来喝完最后一杯酒,满脸通红,喝的有些高的阿来握住了酒杯,眼神飘忽,好半天没说话。
“回屋歇会吧。”我提议道。
阿来摇摇头:“山哥,有个事我想跟你谈谈。”
“讲。”
阿来深吸一口气,接着酒劲开口。
“你叫我来主持这里的工作,我没话说。
马上买机票就来了。
但是,我不能一直待在这吧?
我还是喜欢朋城。
你得重新物色人选才好。
现在临时没人,我顶着。
你找到人了,我就回朋城去。”
闻言,我不禁皱眉。
这跟之前电话里说的不一样啊。
之前答应的好好的,说他会把蓉城的事抓起来,交给他就行了。
现在怎么又说,干不了多久,叫我另寻人才呢?
阿来这是喝醉了胡说八道?
还是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