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你,不是为了这区区两万块。
你怎么就妥协了啊。”
这些人,过去跟着刘宏宇,现在跟着陈欣炜。
而他们实际上是寄生于方正县那座矿。
那矿能源源不断的产生收益。
三狗子这些人,看重的是长期收益。
有矿山,就得有打手。
三狗子伤心的,不是陈欣炜不要他们了,是他们不能继续寄生于矿山了。
陈欣炜缓缓抬起手,摆了摆手:“勿要多言。
三哥,去执行吧。
你的我单独安排,我给你10万,快去吧。
相信你们离开之后,陈老板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三狗子重重叹了口气,用力拍了下床沿,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包含很多信息,似乎是在向我招手,等我开口接受他们。
但是我当做没看见。
我用自己的人,更加放心。
三狗子这些人,跟了刘宏宇又跟陈欣炜,现在又想跟我。
这种三姓家奴,要来何用。
王祖宇从墙根搬来椅子叫我坐下。
我继续抽着烟。
阿宇时不时的从门边探头出去,看着外头走廊的情况。
没多久,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哥,他们都散了。”阿宇汇报道。
陈欣炜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他这么躺着看不到我。
我唰的起身:“明天,我会叫人把洗浴中心、还有矿山的股权转让协议,一并给你送来,你叫人把公章拿过来,把协议签了。”
说完我就快步往外走。
“那我儿子呢。”他在我身后喊。
“你现在只需要听话照做,别的不需要问。”
我懒得跟他废话。
“陈远山,你给个准话,我儿子咋弄”
砰。
病房门被关上。
根本没有必要回答他的问题。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谈判的筹码。
我说什么,他就得听什么。
从医院出来,我把李潇峰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