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难以心安。
按说,我要娶媳妇了,该开心。
可是我陈远山就是开心不起来。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东西。
“响哥,陈福来后面也吸了。
那玩意,真的就那么好吗?
是不是吸了,我就能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李响夹着烟的手一动,烟灰散落:“你想干吗?”
“我想试试看,我活的挺累的。”
“你糊涂!”李响低声骂道,继而转头叹气:“我当你今晚是说的浑话。
你心情不好,说过就算了。
我提前跟你说好
你要真敢弄那个,我就走。
你这兄弟,我就不认了。”
我站了起来,走到船舷旁,仰头转圈看着天空。
黑暗似乎要将我全部吞噬。
转的我天旋地转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
人生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无法重来。
有些事,发生了,就无法再改变了,不可逆转了。
就好比,人死不能复生
“电话。”
李响把他的手机递了过来。
“谁的电话?”
“你老婆,梦娇的。”
我接了过来。
“你咋了老公?”梦加焦急道。
“什么咋了?”
“响哥打我电话,叫我劝劝你,出啥事儿了?”
“没啥事,我们,我们喝多了,闹着玩儿呢,嘿嘿”
梦娇的电话,一下把我拉回了现实。
聊了一会后,手机开始信号不好,已经到了深海区,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们坐的是大船,走不快。
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在海上漂了好久。
第二天中午,船开到了华国南部海域,就开始减速。
罗培恒安排了大飞,来远海接应我,送我们的船,不敢开过去,目标太大。
换上快艇,又坐了许久。
大家都很累挺了,熬到夜里总算是到了澳城附近。
我们从程都那里抢来的游艇,在此处近海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