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就不信,他牛三,能叫我堂叔烂在家里?
等他把人拉去火化,就再闹不成了。
后面,我再叫治安队的,整他们家一下。
他老婆阿三妹,不是要打牌吗?
抓起来,打她几天,看她还敢不敢来找茬。
也是正告那些有此类想法的人,趁早给我打消念头。”
闻言,我放心的微微点头。
处理这些事,忠祥伯是有经验的,他的方法更为中庸和有效。
村里不乏见风使舵的,自会有人站出来反对牛三。
“阿伯,你找个时机放个话出去。
就说这过年的时候,我陈远山会给村里老人发钱。
65以上的,每个老人发一千。
你就说,这是你争取来的。
完了我再给村里捐上8万块钱,你看着给大伙装点路灯啥的。”
陈忠祥忙摆手:“不不不,太费钱了,你这些钱,都能买他牛三的命了,犯不着。”
“牛三没了,还有别人,咱们预防着,能堵上他们嘴就行。”
“嗯,还是细侄你考虑的周全,就按你的来。”
我以为,门口的牛三,会被乡亲们劝走。
却没想到,门口越闹动静越大。
陈忠祥探头朝门外张望,发现牛三的老婆,陈三妹也来了。
陈三妹声音很大,跟她屁股一样大,我打小就有印象,吵架是一把好手,正跟来劝说的村民吵着呢。
“这泼妇咋来了?”
忠祥伯眉头一拧。
对付本村人,显然没有对付外村人简单。
“陈三妹你骂谁呢!”
“谁接话老娘骂谁,你们舔陈忠祥臭脚,欺负我们一家子,我还不能骂了,曹尼玛的臭嗨!”
“有种你再骂一句!”
“曹尼玛臭嗨!”
“我挠死你!”
两个女人在门口动起手来。
这一动手,事件就升级了。
牛三作为男人,肯定要保护自己的老婆,他上前推了人家一把。
人家的老公也在边上,自然不能看自己老婆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