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告诉我,他老罗,在我面前,是没有任何藏着掖着的东西的,没有二心的。
兄弟间相处,很多事不需要讲。
做到位了,我自然就看得见。
所以我才说些罗培恒的好话,让赤刺知道,罗培恒对他好,以后多听罗培恒的。
也是再一次确定罗培恒的地位。
叫手下人知道,澳城任何事,都要过罗培恒一手,得尊重恒哥。
赤刺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其实也没做什么。
我处理的几件事。
说白了,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全靠同行衬托罢了。”
闻言,我和罗培恒都哈哈笑了起来。
言下之意,那些来我们赌场搞事的老千们,都太水了,完全称不上对手。
我从包里拿出两块表,同样的款式。
给罗培恒、赤刺,一人一块。
接下礼物后,赤刺主动起身告辞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罗两人。
我把三百万的支票拿了出来,准备赎回廖斌舅舅的欠条。
这事不光彩,先提前办了。
办完就没事了。
罗培恒直接把欠条展示给我看,然后当场就撕了,但是支票没收,推了回来。
“这是”
我疑惑的看着恒哥。
他认真道:“给廖斌舅舅的那笔账。
是我做主放的。
我明知道不符合赌场的要求,但是我还是给放了。
事前,我也没有跟谁请示汇报。
论起来,这是我有主要的责任。
我这人,办事总唐突。
之前,就有兄弟点过我几句。
说你办什么事儿之前,跟大哥商量商量,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