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还没开口,一群人的目光就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一个家属开口道:
“缝尸人?”
“就是他,给我儿子缝尸体吗?”
“这、这看着还没我儿子大,这位、这位小师傅可以吗?”
“是啊!我儿子在梦里老惨了,说脑袋没了。”
“……”
一群人纷纷开口,见我年轻对我都不太信任的样子。
我也没激动,只是保持着平静,更没去反驳。
只是对着他们开口道:
“大家不用太过操心,这事儿我接下了。
三位逝者不愿意火化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原因。
他们告诉我,他们的头落在了出事的九口山隧道高路上。
等天一黑,我便启程去帮他们找回来。
到时候我再给他们缝补一个假头上去,他们自然就能安息了。
诸位家属,也不用太过担心。”
家属们听我这么一说,都不由的对视了一眼。
见我表情平静,言语之间毫无波澜的样子,说得还有头有脸的样子。
其中一个妇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开口道:
“小师傅,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走了。
我就想他好好的下去,你真要是能平平安安的送他下去。
不在梦里对我哭,我一定会重金酬谢你的。”
这个中年妇女话音刚落,另外一个男性家属也开口道:
“没错,我儿子也是这样。
昨天我刚睡了一小会儿,我儿子就跪在我面前,说让我给他找头,不断的哭。
好惨好惨的样子。
小师傅你要是真能找回我儿子的头。
让我儿子能有安息,我罗家也愿意额外增加酬金。”
“对对对,我儿子也说。
他的头找不回来了,要是再过两天找不回来。
他就永远没有头了,以后只能当个无头鬼。
呜呜呜!”
“……”
此时,数个家属纷纷开口。
三家人里,每一家人里都有一个做梦,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