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厂长?清醒些了吗?”

    周厂长虽然还是一身酒气,但睡了一阵子后。

    再见我和艾德生却有点记不清我俩。

    “你、你们是谁!”

    他捂着头,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还是有点晃悠。

    “我叫陈轩,是你客户马腾达的合伙人。

    两个小时前我们来过……”

    我话还没说完,周厂长便皱起眉头:

    “刚才,刚才我是记得有人来找我来着,说能驱邪。

    我好像还说,让你们别去!

    是你们两个吗?

    我、我喝了不少,有点想不起来了。

    不过你是马腾达的合伙人?

    我是记得马总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合伙人要过来帮我厂子驱邪。

    哎呀!不好意思,你们的寿衣肯定赶不出来了,咱们厂子情况有点特殊……”

    他就要往下解释,艾德生直接打断了他:

    “不特殊了,你们厂子里的脏东西刚才已经被我们处理了。

    厂子里的女鬼和鬼婴都已经魂飞魄散,你们明天就可以开工了……”

    艾德生此言一出,还有点醉醺醺的周厂长脸色大变,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你说什么?厂子,厂子里的脏东西,被你们除了?”

    艾德生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大沙发上,将铜钱剑直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废话,我们兄弟出手,还有解决不了的邪祟东西?

    周厂长,要不是我陈哥在你这里有批货没出完,我们都不出山的。”

    艾德生开始装逼了,还给自己点了根烟。

    周厂长见艾德生这气势,旁边还放着一把铜钱剑,也是重新审视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