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对,我也注意到了。那佛牌上的恶孩子,还是怒目金刚的恶面孔,很诡异。”

    艾德生也附和一句。

    我“嗯”了一声:

    “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儿,刚才我师父没给我细说。他只说,那个邪牌。

    大妈求了什么事儿,说求过了得还。

    偿还的东西,恐怕就是大妈的命……”

    此言一出,两人都很震惊的样子。

    艾德生惊呼一声:

    “我去,这么邪性?”

    宮雅也是皱起眉头:

    “请邪牌求事情,还是恶面小孩子。会不是东南亚那边的小鬼牌啊?”

    虽说入行不久,可这新马泰的“小鬼”,早已经名声在外。

    宮雅这么一说,我感觉还真有这种可能。

    咱们内地的确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佛牌子。

    批发市场那么多佛像、佛牌、珠子什么的批发,我也都没见过这种。

    我点点头:

    “有可能,一会到了问问我师父就知道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公园门口。

    与此同时,我师父开着他的绿色大g过来了,非常显眼。

    “来了!”

    说话间,师父已经将车停在我们面前,我们一行人纷纷上车。

    宮雅和艾德生也都是恭敬的喊了一声“齐前辈”。

    师父点点头,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宮雅,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姑娘,青枝是你师父?”

    宮雅被这么一问,立刻点头道:

    “是的,家师孔青枝。”

    “青枝这段时间又外出了吧?”

    “齐前辈知道?”

    宮雅有点惊讶。

    师父“呵呵”一笑:

    “我当然知道了,每年这个时候,青枝都要去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

    宮雅疑惑的询问。

    师父却是一愣,扫了后视镜一眼:

    “哦!你师父没给你说,那我就不多嘴了。回头带我向她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