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县城比较小，到了傍晚没什么车。人行道上的行人也行色匆匆。
大概是平时不善于交往，朋友少得可怜，走了数百米都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隐隐约约，邓辉觉得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四处打量，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
邓辉不禁暗笑。陈建良出事，无疑给自己造成了心理压力。要不然，也不会连散步都不得自在。
曹金水打来电话，好久不见了，希望见个面，聊一聊家常。邓辉干脆打了个的士，往绿野春天山庄开去。
的士行驶了十几分钟，邓辉的眼睛不经意一瞥，看见的士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车。那是一辆昌河牌面包车，很老旧的车型。
前面就是绿野春天山庄。
邓辉让的士在距离绿野春天山庄门前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来，那辆紧随而来的昌河面包车距离他下车的地方很近了！
呼！
昌河面包车径直驶过。邓辉看清楚了，车上只有一个司机。
进入山庄，看见曹金水在院子里等候，邓辉便向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辆昌河呢？”
曹金水神色一冷，开口便问。
邓辉：“我看见那辆车绕着山庄向另一个方向开去，但我更相信我的直觉。”
“黄达荣，你去办一件事。”
曹金水在黄达荣的耳边一阵嘀咕，黄达荣便领命而去。
绿野春天山庄又大又静。睡觉、厨房、娱乐、运动等区域划分得清清楚楚。
这个家之所以还能完整保存下来，而不像黄茂林那样快速衰败，主要还是得益于曹金水的睿智。
坐定之后，邓辉便问了一下曹大力的情况。
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曹大力还会不会顽冥不化？
“邓先生，在你的教育下，我家大力改了很多了。我在他身边安插了几个亲信，他要是敢有歪心思，我会在第一时间掌握。”
曹金水有些得意。
邓辉爽朗地笑了笑：“还是你老先生有办法啊。曹大力这个人要是能走正道，当然是一个好苗子。就怕像歪脖子树似的，长歪了，一下子扶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