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身,皆如诗如画般动人,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紧紧揪住了在场所有男子的心弦。
酒过三巡,眼看气氛很是热烈,布政使夹了一大块酱牛肉放到嘴里,在抿上一小口陈年老酒,终于图穷匕见,说出了自己此番的目的:
“诸位父老乡亲,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外面如今有几万贼人,我可以负责人告诉大家,这个消息是真的。”
“啊?”刚刚还热烈的气氛瞬间被挥洒一空,仿佛来自西伯利亚的冷气流瞬间席卷了这里,让诸位享乐的众人一下子就坐进了冰窟。
这个消息他们当然也是有所耳闻,但是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现实往往都太残酷,他们宁愿自己欺骗自己,好让自己好过一点。
但是现在,这个消息是从布政使大人嘴里亲口说出来的,想必就是真的了。那么,把大家喊过来是做什么的呢?投降吗?不太可能,先不说他还在京城做人质的家人,投降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必拉上他们呢?
也不可能就是在这个关口把大家特意喊过来风花雪月一场,彼此增进感情,联系友谊,都这种时候了想必大家也没心情干这些了,当前要做的无非就是寻找出路。
大家都放下手里的碗筷,手从那些舞女的衣服里拿出来,舞女们脸上的酡红和前凸后翘的身体已经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大家都看着布政使,看他能说出什么子鼠寅卯来。
没有让大家多猜,布政使就开口了:“此呈危急存亡之秋也,南宁城危在旦夕,将士们在城墙上还在饿着肚子,因此,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募捐一些,钱也好,粮食也好,以此鼓舞士气。”
其实这其中的道理再浅显不过了,在场的各位可都是头脑精明之人,心里自然跟明镜儿似的。然而,尽管心知肚明,但真正等到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即将切到自己身上时,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开口说句话。
所有人都心存侥幸地指望旁人挺身而出,又或是期盼能有个憨厚老实的家伙来扛起这份沉甸甸的责任。
此时此刻,众人皆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谁也不敢与布政使大人对视一眼,唯恐被他点名成为那个倒霉蛋。
于是乎,大家的目光开始四散游离起来,有的直勾勾地盯着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