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仿佛她才是需要照顾的那个人。

    楚晨心中一笑,正在想办法赶走江雨娇,正好家里养了只恶犬。

    “宝宝,去把她赶出去。”

    楚晨一指江雨娇。

    他倒不是害怕江雨娇,只是觉得跟她多说一句,都有点恶心。

    这种脏活累活,交给薛宝宝最合适。

    薛宝宝跟关二爷一样,瞪开她眯缝的大眼,冲薛宝宝狠声吐出一个字:“滚。”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句试试!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吗?”

    江雨娇悍然起身,跟辆攻城车般,和薛宝宝对峙。

    “看来昨天那杯水,还没把你被猪油蒙住的脑子化开,老子数到三,你再待在我晨哥哥家里试试!三!”

    指望薛宝宝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不讲道理的事情。

    不给江雨娇反应时间,薛宝宝奔着三就去了,随她话出口的是手里的杯子。

    水杯对准江雨娇脸泼出。

    “啊……”

    江雨娇急忙后退,跑到推拉门外面。

    “啊哈,你运气真好,刚才水被我喝完了。你不是牛逼吗,躲啥呀?”

    水杯里根本没水,薛宝宝收起水杯,咧出她白森森如编贝的银牙,冲江雨娇嗤笑。

    说完她转身,冲楚晨扬起不施粉黛依旧清新脱俗的小脸蛋,骄傲得宛若一支在夜晚星空下绽放出薰衣草色华彩的烟花。

    似在等待楚晨夸奖。

    楚晨自然不会吝啬语言,摸摸她的小脑袋:“挺厉害,加鸡腿。”

    他对宁柔发乎情止乎礼,相对比较克制自己的动作。